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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这边拿起石树果,简单擦了几下,便大口吃了起来。
方才那九人,修为波动都不算大,除了为首的那个比较有礼貌的是七星初期修为外,其余几个都是六星中期和后期修为。
甚至还有一个女孩是五星巅峰的修为,其身上的土元素波动较大,拿石树果应该是助她提升。
而后陈平又在这里呆了约有三十天,这十天期间陈平将方圆百里全部摸透了,甚至于哪里有野兔洞,他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这附近的灵草陈平也给尝了个遍,但修为就是如磐石般纹丝不动。
这期间,那高天还找陈平来切磋了几次,两人分别动了剑意和刀意,但基本上都是陈平稳胜一筹,虽说那高天可能还有底牌,但底牌,陈平也不是没有。
在这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太大意义了,那高天在这能从杀戮中提升刀意,而陈平的剑意不行。
不过最近几天,路过这里的人多了起来,倒也还好,没有人来找麻烦。
在这住的第三十六天上午,陈平找到了正在和一头雷光豹厮杀的高天,并告诉他自己要先去英雄会一步了。
这天中午,高天拿出了前些天杀掉的豪黑猪身上的肉,两人倒也简单就地取材,拿了些能吃的野草,简单做了两个菜,高天甚至还拿出了一壶声称是他师傅酿的酒。
“陈兄啊,我是不希望在比赛上遇见你,指不定我就被你给淘汰了。”
高天抿了一口酒道。
这些天有人说话,倒是让他吐字流利了些。
“那我到时候可是准备进决赛的,你要淘汰也得等着决赛结束。”
陈平尝了一口酒,这酒果然不错,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口鼻,入喉顺滑,竟然还有些回甘。
“好酒!这酒怎么酿的,你知道吗?”陈平问道。
“唉,师傅啥都告诉我,就是不告诉我这酒侍怎么酿的,你要有机会可以当面问他。”
高天撇了撇嘴道。
“高兄还要在这修行多久。”
陈平吃了一口肉,问道。
“海选赛前一个星期我会赶往那里。”高天回道。
“会不会太赶了?”
现在距离海选海选赛还有一个半月左右,陈平说道。
“放心,能按时赶到。”
高天拿出了一张皮制的第一大洲地图,稍微比划了一下。
“那就行。”
现在陈平和高天两人就像野人,身上衣物破烂,满脸都是毛,为了避免到时候两人互相认不出来,于是交换了一下通讯录的信息。
“高兄,我们赛场上见!”
陈平上车后向后面摆手道。
“赛场上见!”
高天对着爬升至半空的车喊道。
在这一个多月里,陈平将自己的纳戒改造了一番,在里面加入了土石,活水,氧气,植物还有一些活物,在几次调整之后终于是大功告成。
陈平还给苍龙剑的剑灵在里面造了一个小屋,虽说她天天抗议要住大房子,但看得出来还是很开心的。
其他方面,陈平倒是认识了不少的灵药和灵兽,在尝试了这么多天后,终于是将《神魔三相功》炼气部分修到了第二层,体内的元素气海变得更加凝实浑厚了。
自打来到火凤皇族的领地内,陈平还没进到过城市里面,现在终于看见一座其领地内的城市了。
城市边缘例行检查的人员听到陈平是来参加英雄会的,倒也十分热情,很快就给他办好了临时的通行证。
这城市里最大的特点就是楼与楼之间轨道车多,地上倒是没什么人来人往,所有的活动都可以在楼与楼之间进行。
陈平将车收起来,进了一个看起来商业气息十足的高楼。
这里面倒是热闹非凡,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售卖英雄会的周边,陈平买了一份上一届比赛的信息,里面倒是找到了之前在杰克房间见到的,那墙上海报里的男人。
陈平笑了笑感叹这所谓的英雄竟然都是真实存在的。
正值下班时间,大部分人都出来吃饭。
陈平找了一个比较有历史气息的小酒馆坐了进去,点了几个菜后,陈平无意间听到了隔壁桌的谈话。
“这次这英雄会来的人可真不少。”
“可不是吗,我听说白泽皇族那边的那个拜月会都要派人来参加。”
“拜月会?就那个快要成白泽皇族内最大势力的那个?”
“对啊!”
“也不知道他们白泽皇族怎么搞的。”
“我还听说…”那人突然声音低了下来。
“听说什么?”
“兽灵教可能也要有所动静。”
“…”
没想到在这火凤皇族内部都能听见有关拜月会的消息,不过不知道他们参加这英雄会有什么企图。
菜上全了,陈平一边吃一边听那两人交谈,通过这两人的对话得知,这兽灵教虽说势力范围大,但其一直没有什么大动静,一直是到处制造魔兽和吸纳人员。
这次有消息称,其要参加英雄会,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的。
那两人很快吃完结账离开了,陈平也没有做过多停留,很快吃完饭也离开了这里。
陈平路过一家装修还不错的书店,走进去转了转,这地方书店文学作品倒是很少,一部分生活技巧,一部分的修炼心得,还剩下一部分学习书籍。
不过在不起眼的地方,陈平倒是发现了一本书,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。
书的名字是《我们的历程》里面大致介绍了在数千年前那场灾难后,火凤皇族怎样带人们重振辉煌。
里面介绍的大致情形跟剑仙空中得知的基本一致。
但唯有一点,人们开始接受没有神阶强者存在的现实了。
作者自述是一个普通人,普通的历史学家。
简单翻看了一下,文笔不错,其他倒没什么重要内容了,只不过看这书刚发售不久,就已经在角落吃灰。
就连陈平找的一本正规历史书里都对那场灾难一笔带过,网络上更是连讨论的声音都没存在过。
这里的世人非常不愿提起曾经的伤痛,哪怕那次抗争最后是以一起惨痛的代价作为胜利基础的。
看来那场战役虽说是胜利了,实际上却是是惨败。
陈平走了出去,恰巧瞥见了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