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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像没有一样,好神奇!”韩潇满脸光彩的透过透明的琉璃窗子看着外面的世界,“天好蓝,云好白,山好绿!”
他今天早上一睁眼,就被强烈的阳光给刺激的连忙闭上了眼睛。等怀着狂喜的心情颤颤巍巍的再次睁开眼睛时,发现自己竟然能看到了。
后闭上眼睛又睁开,依然能看的见。伸手在自己的腿上,狠狠的掐了几把,清晰的痛感告诉他一切都不梦,他真的重新看到了!
可是,他不敢欢呼雀跃,不敢让大家都知道。这样采诗就不会照顾他了,没有采诗,他宁愿永远都看不见。
他要利用这有限的一个多月的时间,把采诗拿下!不然回到京城,前院、内院,规矩多起来,这样经常在一起的机会几乎就没有了。
耳朵微动,传来采诗的脚步声,他立刻换上一副茫然空洞的眼神,神色也落寞起来。
采诗端着一盘子水果走了进来,见他失神的站在窗边,脚步微微一顿,道:“过来吃些水果吧,王妃特意让我给你送来的。”
韩潇霜打的茄子似的,哑声道:“我想出去走走,要离开这里了,看不见这里美好的景色,好好呼吸一下岛上的空气也是好的。”
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一点也没当初神采飞扬、油头滑脑缠着采诗的欠揍样子。
采诗心中一软,道:“我让人陪你出去走走,你总是憋在屋内也不好。”
韩潇恳求的道:“你能陪我转转吗?最后一次,也是仅有的一次。”采诗动了恻隐之心,想想二人确实没单独散步相处过。在这景色如画的地方陪他散散步也很好,也许这是此生的唯一一次。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男人,也许是唯一的一个
,尽管她不想嫁人。
“好吧!”采诗语气无温的说道,将水果盘子放到了桌子上。
桌子下睡觉的雪球被惊醒,眨着懵懂的大眼睛,看着采诗扶着韩潇,往外走。
韩潇出去,没它这个导盲貂怎么成?
“吱吱!”它抻了个懒腰,迈着优雅的脚步跟上去。最近没事做,也没人理它,它除了吃就是睡,整个貂都肥了好几圈儿。
“我没这么弱不禁风。”韩潇将胳膊从采诗的手里抽出来,顺势握住了她的手。
雪球趁此机会,跑到前面去,摆出履行自己导盲犬职责的样子。
韩潇怒从心头起,平时它也没这么恪尽职守过。一个眼刀子飞过去,雪球一个哆嗦,以为自己的感觉错了,猛然回头竟然正对上韩潇冷飕飕的眼神。
卧槽!这是怎么回事?
不管怎么回事,你给老子滚开!
本貂为何要走开?与你们行方便,于本貂有何好处?
不滚开就死,自己选!
就这样,一人一貂用眼神交流,噼里啪啦的冒着火花。最后雪球败下阵来。它这苦命的貂啊,谁让它不会说话,不能揭穿韩潇这个心机鸭的真面目!
雪球委屈的去找木九久告状,木九久正在与云沐风、木哲文和木易辰商议离岛回京的事。
它蹭到木九久脚边,仰着脸叫道:“吱吱吱!”韩潇能看见啦,正在诱拐采诗呢!木九久听不懂貂语,以为它在撒娇,柔声道:“我有正事,你去找韩潇玩儿。”然后对木易辰道:“安镇那里已经要修建好了,随着岛上的人增多,城里住不下,城外就要再
多建几个村镇,作坊也要搬过去。 我们都走了,岛上谁来主持大局?”
“吱吱!”可是韩潇去欺负采诗了!雪球表示很委屈,又走到木哲文跟前道:“吱吱!”韩潇眼睛好了,在装瞎!
木哲文理也没理它,道:“不如本王带着船队回去,辰儿在岛上主持大局。”
木易辰尴尬的笑笑:“您要继续冒充我父亲?”
木哲文不以为意:“这有何不可,你父亲也在冒充本王啊!”
云沐风也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还是回西邵去,把木哲武换回来吧。”
木哲文高深莫测的摇头道:“不行,现在时机还未到。”
雪球一看大家都不理它,扭着胖墩墩的小身子,跳上窗台,晒太阳去了。
……
木哲文这里逍遥自在,木哲武却如坐针毡。此时他正在与苏文清商议整合军队的事,表面上神情淡然,但心里可是忐忑不安。
这些日子他将老福王的旧部都梳理了一遍,将军队的事交给木哲文的一个忠心的将领去运作。他可没傻到自己出头,毕竟木哲文是名副其实的富贵闲王。
苏文清亲手给他上了一杯茶,恭敬的道:“多谢师傅为徒儿劳心劳力,不然西邵此次可就不是失去几个城池的事了。”木哲武淡笑道:“本王也没做什么,都是父王的荫德。好在南月的军队已经撤退,西戎没有南月牵制我们的兵力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我们要利用这个时机,好好的厉兵秣马
。”
如木哲文般优雅闲适的端起茶盏,浅浅的抿了一口。
苏文清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此茶可对师傅的口味?”
木哲武轻轻点头道:“滋味浓而醇爽,先苦后甘,回味清淡,是好茶。”
他也是阀阅世家的家主,随从军十数载,但基本的世家公子的修养还是有的,品茶这等小事难不住他。
苏文清点头笑道:“师傅喜欢就好,一会儿让人给你包些回去。”木哲武淡淡点头,道:“如今边境安定,后宫里有了大皇子,朝堂也更加稳定。不过你后宫空虚、子嗣单薄也是朝局动荡的因素。皇室险恶,必须要广纳后妃,开枝散叶才
是。”
苏文清的眼睛眯了眯,笑的古怪,“师傅怎地今日也逼徒儿纳女人了?以往师傅可是从来不管这些的。”
木哲武心里咯噔一下,道:“你今时不同往日,你如今乃一国之君,万事都要以江山社稷为重。”
他的话太多了?木哲文作为师傅怎么可能不为徒弟的婚姻大事和江山社稷着想?
木哲武还真错了,木哲文还真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。他自己一大把年纪不娶妻生子,也从来没逼迫督促苏文清做不乐意做的事。他就图个逍遥自在、无拘无束。
见苏文清眸底闪过精光,木哲武忙道:“本王的话你自己掂量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苏文清将木哲武送至大殿门口,望着他的背影,眸色渐渐的幽深起来。